有一次兒子打開冰箱拿豆漿,
有點驚訝地說怎麼沒什麼東西?
現在不需做便當,備料自然就少,
只有周末全員到齊才會煮一桌菜。
說起兩個孩子國高中時期,每天準備晚餐和他們隔天的兩個便當,和吳剛伐桂與薛西佛斯的處境有點類似。吳剛砍伐的月桂樹很特別,斧頭砍下的缺口,馬上就會閉合。薛西佛斯推巨石上山,火山噴發讓巨石又滾回山下。而我花兩三個小時準備的餐食,大約半小時就被完食。
吳剛和薛西佛斯是被懲罰,但我不是。同樣是重複的行為,偶有疲憊感,但是親子之間因為食物的連結,有機會在餐桌上分享生活的大小事,而且以每日變化菜色的便當記錄這六年的青少年日常,是一種超越於行動之上的作法。
我們總不能避免重複做相同的事,如何不像吳剛或薛佛西斯,還能期待有不同的結果?
貝芙.凱伊在《不升遷也可以》書中提到以萬花筒的觀點來看職涯,運用在生活中亦是如此。由三面鏡子組成的萬花筒,加上一把珠子或幾片玻璃,往左或往右轉之後,隨著移動的珠子就會讓我們看到不同的圖案,提供更多觀看的視角。
密集準備餐點的那段時間,我從萬花筒看到的都是便當、便當、便當。買食譜、上烹飪課,為了豐富菜色在傳統市場和賣場間採買,嘗試各種新做法,這些就像是轉動萬花筒的各個角度,讓我完成階段性的任務。一旦改變了念頭,重複的事也有一番樂趣。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