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校長每學期都和我們一起讀書,
始業式出席致詞和我們拍大合照,
結業式再來分享讀書心得,
這是他調任前的最後一堂課。
李校長以三個「大哉問」作為引言,這其實也是給我們思考的課題:
一、到底我想要什麼?
二、想過什麼樣的生活?
三、甚至「我是誰」?「生存的意義」是什麼?
做自己需要練習。
演講從李校長照護臨終的父親開始,簽署放棄急救書到送入安養中心的幾個月探視,引發大家的共鳴。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獨特的故事,沒有兩個人會有同樣的景況,更何況要抵得住鄉里、親戚間的耳語並不容易。但是每做一個決定,校長以「無愧於心」的準則來思考,就要練習維持住自己的初心,過濾掉身旁的雜音。當每一個人決定做自己之後,做自己的時候就越來越多了。
每位退休的男士都有一個重機夢?
作為一位校長,即便是下班時間,仍扛著整個學校無形的責任。李校長說他最怕接到輔導室的電話,孩子們出了什麼事?因此騎著重機帶著太座欣賞台灣美景的夢想,可能得等到退休之後,還有太座首肯採買重機的恩准才能實現。
家人是永遠的牽掛。
理論上,五十歲以後的人生要把自己放在最前面,但校長仍覺得這是個難題,至少目前還有執行上的困難。這次調任回彰化,服務的學校離母親的住處很近,看得出校長心裡的牽掛。單身赴任的這七年,好像是校方向他的家人借調了兒子、丈夫、兄弟的角色,現在「完璧歸趙」也是件美事。
集體父母向前行。
來到讀書會的家長們,透過書籍共讀與前輩的經驗分享,減緩陪伴狂飆青少年的急躁之心,常聽到焦急不安的同學說:「原來我兒子的『症頭』還不是最嚴重的啊!」這比較的話語實在不應該出現,但學姊們的過來人經驗確實撫慰人心。「集體父母」的觀念就像社會共同撫育孩子的概念,我們在讀書會裡互相支持,使得大家有著邁向「集體爺爺奶奶」的強烈意圖,繼續延續讀書會的精神。
人生就像問答題,每個人的題目類似卻不完全一樣,你只能自己作答。
李校長的調任有如即將寫一份新考卷,預祝他解題順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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